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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涅槃的时刻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迎接新生的时刻了。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第五章
余烬新生
海关钟声穿透浓雾时,我正立在邮轮甲板上俯瞰港口。靛青色旗帜卷着咸涩海风,将纪氏徽标烙在十二国代表的瞳孔里。谈判桌下,我的高跟鞋尖正抵着程氏遗孤颤抖的膝盖——这个自称程砚之私生子的少年,颈间晃着的正是纪雨柔那枚染血的天鹅项链。
新能源航线37%的让利,我将冰镇香槟浇在他试图偷拍的腕表上,换程氏老宅地窖里的东西不过分吧
少年瞳孔骤缩的刹那,货轮底层突然传来爆炸闷响。我按亮耳麦轻笑：你安装在燃料舱的炸药,换成你口袋里瑞士糖的味道如何他指尖的薄荷糖纸簌簌飘落,印着程氏暗标的糖粒正在红酒里嘶嘶冒泡。
谈判厅陷入死寂,我踩着满地糖纸走向观景窗。防弹玻璃外,国际刑警的快艇正围住一艘试图逃窜的游艇,甲板上那个戴渔夫帽的身影,像极了本该死在监狱医院的纪雨柔。
纪总！秘书突然破门而入,疗养院那边......
我抬手制止她,腕间蓝钻手链在警报红光中淬出冷焰。监控画面里,妹妹正把白山茶插进程砚之的墓碑裂缝,花茎碰倒的香炉灰中,露出半截烧焦的U盘——正是老宅火灾那晚消失的原始证据。
告诉王董,他藏在自由女神像里的金条,我划开平板电脑,正在被纽约警方做成网红冰淇淋。屏幕里金砖融化的画面,让圆桌对面某位代表打翻了咖啡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