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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吊顶的环绕音响突然播放起暧昧的水声,混着纪雨柔娇媚的砚之哥哥。母亲突然尖叫着冲过来,却在看到我手机屏幕时骤然失声——二十年前的领养公证书上,纪雨柔的生母姓名栏赫然写着程家管家的名字。
不可能......父亲踉跄着撞翻香槟塔,琥珀色酒液浸透纪雨柔伪造的获奖证书,雨柔明明是在阳光福利院......
我甩出福利院院长的认罪视频,老人浑浊的眼里蓄满泪水：当年程管家用死婴换了纪家千金,真正的孩子被扔在护城河......
纪雨柔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染血的瓷片直刺我咽喉。我早有预料地侧身,看着她因惯性扑向旋转楼梯。在众人惊呼声中,我扯住她腰后的礼服系带——这是重生后我亲手为她挑选的束缚绳。
想死我贴着她耳畔低语,指尖拂过她后颈的蝴蝶纹身,你还没尝过自己调的安神茶呢。
三楼忽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管家抱着摔碎的青花瓷瓶冲下来：大小姐房间找到的！瓷片间混着白色药末,正是纪雨柔每天端给我的爱心补品。
警笛声刺破夜空时,我倚在露台罗马柱上,看着程砚之被国际刑警按进警车。他腕间的手铐反着冷光,那是我送他的结婚周年礼物熔铸的。而真正的杀手锏,此刻正随着我发送的密钥,将程氏集团的黑账同步到全球各大交易所。
雪落在滚烫的锁骨,前世焚身的疼痛终于化作一声轻笑。落地窗倒影里,母亲正颤抖着抚摸我胎记——与护城河女婴照片上的月牙印记分毫不差。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