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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尖叫被警笛声淹没,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警车红蓝交错的灯光。程砚之沉默着递来离婚协议,财产分割栏写着纪氏集团15%的股份。
你早就知道。不是疑问句。我抚过协议上晕开的墨迹,想起重生那晚收到的匿名彩信——来自他私人号码。
我接过离婚协议,指尖轻轻敲打着封面：程总,我们曾经是最了解彼此的人。现在却要用这种方式结束,真是讽刺。
他目光深邃,似乎藏着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低沉的叹息：是我对不起你。签字吧,这是你能得到的最好补偿。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补偿你以为金钱能弥补什么我失去的,是你永远也给不起的。
我拿起笔,在协议上潇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每一个笔画都像是对过去的诀别。签完,我将协议扔回给他,转身走向会议室大门。
等等。他突然叫住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晚,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我停下脚步,背对着他,声音冷得像冬日里的寒风：程砚之,你错了。过去的那个苏晚,已经在火场里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浴火重生的凤凰。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推开门,大步流星地离开,留下他一人在会议室里,面对着满室的狼藉和无法挽回的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