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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现在的收购,是赎罪吗林悦举起那张80万的收购意向书,雨水在纸上晕开鎏金印章,用我爸爸用命换来的钱,买我的画,再娶周氏千金巩固商业版图,多完美的资本家做派。
车载电台突然响起整点新闻:周氏集团今日宣布,将投资5亿改造美院旧址,建设‘鎏金艺术中心’……
林悦的视线掠过陆景琛胸前的鸢尾花胸针,突然笑了,笑得雨水都涌进嘴里:原来十年前的星星,早就坠落在你们的商业计划书里了。
她转身要捡电动车,却被陆景琛拉住手腕。医用纱布在拉扯中脱落,露出三道狰狞的烫伤,正是他刚才在监控里看见的、周敏的女伴故意用烟头烫的。
疼吗他的声音发颤,指腹轻轻掠过她的伤口,像十年前在废墟里替她捡起画稿时那样小心翼翼。
比不过您在订婚宴上笑出的酒窝。林悦抽回手,雨水顺着伤口渗进血管,陆先生,以后别再玩这种猫鼠游戏了。您要的是听话的棋子,而我——她摸了摸手腕的星芒胎记,是您父亲当年没拆干净的、长在废墟里的野草。
保时捷的远光灯突然被对面来车晃住,等陆景琛再抬头,电动车已经消失在雨幕里。他摸出西装内袋的照片——十年前的拆迁现场,小小的林悦蹲在瓦砾堆里,背后是正在倾倒建筑垃圾的盛天集团卡车,车身上的鸢尾花标志清晰可见。
手机在此时震动,母亲的私人医生发来消息:周小姐刚断了夫人的特效药,说除非您今晚回到订婚宴。
陆景琛望着后视镜里的雨帘,突然想起景汐说过的话:哥,你知道林悦的妈妈为什么拒绝慈善药吗因为药瓶上的生产日期,和爸爸强拆美院画室的日期,是同一天。
雨越下越急,车载导航突然提示前方施工,盛天集团旧改项目。陆景琛踩下刹车,透过雨雾看见路边的围栏上,贴着林悦牵头的学生联名信:反对商业资本践踏艺术净土——致盛天周氏联姻集团的公开信。信纸上盖着二十三个红手印,像二十三颗正在流血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