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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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抄了一遍又一遍女戒。
他嫌弃我字迹丑陋,不及茵娘万分之一,可我分明在他脸上看到了惊讶。
但他不承认。
直到身上的血迹干涸,直到我终于认清,人类的心不可能因为努力就能施舍给我半分怜惜。
我生生撕裂了那颗仍然想要为他跳动的心脏。
它在见到他时依然鲜活无比,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只想快点结束报恩,我想快点离开他。
出来那日,阳光明媚,温暖的包裹着天下生灵。
我看着阳光下的手指没有喜悦。
精怪柔嫩的手指原来也会变得如此粗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