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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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校服的女孩咬着豆浆吸管抬头,眼尾疤痕泛着淡金。电视里播放黑金大厦坍塌的慢镜头,废墟间银枫叶一闪而过。
冰柜底层传来异响。那盒带血丝的枣糕缺了一角,奶油里插着半截燃尽的生日蜡烛。
门外生锈的电动车突然滴滴狂叫,新订单提示音是程雨清亮的笑声。
程野摸出贴身藏着的皱照片。五岁的小雨在游乐园笑出酒窝,背后冰淇淋车的阴影正在晨光中消散。
风铃轻响,第一批客人涌进店铺,他转身时瞥见某个女孩的校服裙摆——金色脐带刺绣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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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从程野指间滑落,在瓷砖地上炸成晶亮碎片。穿校服的女孩弯腰去捡,后颈衣领下滑露出金色脐带刺绣——和黑金集团徽章上的蛇形纹一模一样。
小心手。他扯过报纸盖住碎玻璃,余光瞥见女孩腕内侧的条形码。那是克隆体编号,末尾四个数字刺得他呼吸一滞：0724。
新订单提示音还在响,程雨的笑声混着滋滋电流。他划开屏幕时冷汗浸透后背——配送地址是市立医院旧址,备注栏渗出血色小字：【请携带冰柜第三层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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