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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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痊愈的聋哑人跪在地上,皮肤下金鳞游动如群鱼。
国王举起镶满眼球的权杖,杖尖正对教堂彩窗上的上帝——
那圣像的脸分明是女妖。
女妖突然发狂般啃咬自己新生的鳞片。
金血溅在胡安胸口,烫出倒五芒星烙印。
湖底升起十二具水晶棺,每具棺内都封着与他容貌相同的尸体。
最年长的那个穿着征服者铠甲,手中紧握的正是总督当年那柄火枪。
当女妖将黄金心脏塞进他胸腔时,胡安终于听清了歌词：
第十三个聋子将成为新神,他的耳朵由仇敌的骨头打造......
5.骨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