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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雕刻。陈明用解剖刀尖轻刮字母边缘,是咬出来的——用成年人的犬齿。
周衍突然抓住苏晓的手腕。表面织物的表带被掀开,露出的皮肤光滑苍白,没有任何胎记。
1998年12月24日。周衍盯着她收缩的瞳孔,你在哪
苏晓的睫毛在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队长忘了那天是我父亲殉职日。她抽回手,表带扣发出咔嗒轻响,他在缉毒行动中被烧死在仓库里。
陈明手中的积木突然掉在托盘上。金属碰撞声让周衍想起结案报告里的记载——当年幼儿园火灾,起火点是存放化学品的储物间。
第二节
青山精神病院的走廊像条褪色的胶片。
老刑警刘志成的病房墙上贴满儿童画,每张画角落都署着LSY。老人用蜡笔在玻璃上反复画着七个圆圈,突然抓住周衍的衣领：林老师没有死！
泛黄的病历本从枕头下露出。周衍看到被害妄想的诊断记录,但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七个孩子围着圣诞树,树上挂着彩色积木。有个穿红裙的小女孩站在最边缘,手腕被教师的手牢牢握住。
林诗雨老师,护士在门口说,当年唯一没找到遗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