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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被推开的刹那,陆景行带着满身寒气闯入。他发间落着雪,玄色大氅下摆还沾着泥泞,显然是从城郊军营匆匆赶来。慕容雪死了。
他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她临终前承认,是受丞相指使陷害你父亲。
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父亲悬在城门示众的头颅,母亲投井前塞给我的银簪,还有阿叙被腰斩时溅在我嫁衣上的血,此刻都化作利刃刺向心脏。但我只是颤抖着抓住他的衣襟,将脸埋进他胸口:为什么不早点查清......
他的手掌抚过我发顶,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趁他低头时,我再次将软蜡按上他腰间虎符,感受着凸起的纹路在蜡面压出清晰痕迹。窗外寒风呼啸,吹得密室暗格里的王都布防图簌簌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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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用朱砂标着所有薄弱之处。
三日后,我以调养身体为由搬回太尉府。推开熟悉的雕花木门时,萧云深正跪在满地的舆图间。姑丈旧部已集结五万精兵,
他拔出佩剑抵在喉间,只要娘娘一声令下,定能踏平皇宫。
我抚摸着墙上父亲的画像,指尖拂过他被陆景行砍下的官印。密室烛火突然摇曳,映出角落里慕容雪留下的密信残片。那个蛇蝎美人临终前的冷笑犹在耳边:你以为他爱你不过是要太尉府的兵权罢了。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