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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人始料不及的是剧情正表演到高潮处,陈兴旺出现了。香兰她娘和守美的媳妇两个人眼尖,看见陈兴旺从大门出来直接向东走来,便赶忙对大炮媳妇努嘴、使眼色,同时低声说,来了,来了。大炮媳妇正在兴头上没有反应过来。大炮厉声喝道:行了!你咋恁想说啊!大炮媳妇这才泄气的皮球一般垂下胳膊,耷拉下眼皮,在人缝里找到自己的小板凳坐下来。
陈兴旺家离牛栏院只有几十米远的距离,当中仅隔着两户人家。牛栏院处在丁字胡同的一部,回大门朝西,与陈兴旺家门口的胡同正对着。
陈兴旺气哼哼地从人群跟前经过的时候满脸涨得通红。他头也没抬,大步流星地朝着牛栏院大门径直走了进去,再也没有出来。
柿树底下短暂的阒静似乎是在为后续养精蓄锐。大家面面相觑、稍稍安静了片刻,不一会儿,不知谁率先打破沉静,然后又开始咕咕唧唧探讨起陈兴旺一家的熟对熟错来了。
即使陈兴旺一家打架的事情过去了半个多月时间了还依然有人在谈论。说当时陈兴旺扇了黄大脚两巴掌后,又拉开架势要用皮垂捣她的,幸亏被队长和他表侄给拉住、拽走了,不然,黄大脚就更惨了。说陈兴旺真不是个东西,新媳妇才刚娶进门几天啊这就开始拆乎自己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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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由不干净转化而来,指女性来月经,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