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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电子钟猩红的数字灼烧着视网膜:2002年4月17日。
我踉跄着扑向保险柜,密码盘旋转的声响惊飞窗外白鸽。当那份泛黄的股权文件贴着心跳震颤时,泪水终于砸碎在鎏金镶边的遗嘱复印件上——母亲用命换来的20%集团股份,此刻还安然沉睡在信托基金里。
大小姐,您要的创投会资料。
管家的声音惊醒了记忆中的毒蛇。前世就是这位鞠躬尽瘁的老人,在林晚晴入住刘宅当晚,失足摔碎了母亲最爱的青花瓷瓶。我盯着他托着档案袋的手,虎口处新月形疤痕与记忆中车祸司机的胎记完美重叠。
周秘书十五分钟后到。我抽出夹在《欧洲美术史》里的瑞士军刀,锋刃映出眼底猩红的星河,让司机备车,去老宅地下室。
骸骨密钥
老宅地下室的铁门在身后重重闭合,潮湿的霉味混着童年记忆扑面而来。我数着第三十七级台阶,指尖抚过石壁上凹凸的抓痕——这是七岁那年被关禁闭时,用母亲送的生日发簪刻下的求救信号。
大小姐,主电路年久失修...管家举着青铜烛台的手在颤抖,火苗在他虎口的新月形疤痕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我记得备用发电机在酒窖。我故意踢翻墙角堆积的橡木桶,1992年份的波尔多在地面蜿蜒成血河,去检查下燃油阀,父亲最讨厌酒窖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