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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她指着屏幕,这个红绳,和你母亲手腕上的,是不是同一款
他的脸色骤变。那是沈家军的镇魂绳,只有上过战场的军属才能佩戴。晚棠,沈砚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灼烧着她,有些事,可能要从三十年前说起。
深夜的沈家书房,沈父的军功章在台灯下泛着冷光。1998年的边境爆炸案,沈砚之翻开泛黄的卷宗,不是毒贩所为,是商业间谍为了窃取苏氏的新能源技术。
她的指尖划过卷宗里的照片,父亲倒在实验室,旁边是半张烧毁的图纸——和她十岁时画的飞行汽车,有着相同的机械结构。所以,我父亲不是缉毒英雄,而是被商业对手暗杀的
不。沈砚之摇头,你父亲是为了保护技术资料,才故意引爆炸弹。他的手指停在尸检报告上,致命伤在心脏,而弹片,是从背后射入的。
苏晚棠的后背突然发冷。那个海棠形的胎记,原来不是弹片伤,而是——是毒贩还是商业对手
都不是。沈砚之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是毒贩的审讯记录,幕后主使,是当年参与新能源项目的合伙人,现在的西北能源协会会长。
她忽然想起峰会那天,在莫高窟遇见的老人,手腕上戴着和爆炸犯同款的红绳。所以,他们想阻止苏氏进入西北,因为那里藏着当年的技术机密
沈砚之点头,忽然握住她的手:晚棠,你后腰的疤痕,不是弹片伤,是你父亲在爆炸前,把你推进防空洞时,被钢筋划伤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岁的她躲在防空洞里,看见父亲转身时,白衬衫上绽开的血花,像朵盛开的海棠。原来,父亲最后一刻,想保护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