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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画廊的诅咒

凌晨两点,手机屏幕亮起时,林夏被那封邀请函冻住了呼吸。欢迎来到午夜画廊,您将见证一场永恒的展览。发件人是陌生号码,附带的地址却离学校仅三条街。林夏揉揉酸胀的太阳穴,想起小薇昨晚突然请假,说是要帮亲戚筹备画展。难道这是恶作剧可当她在导航地图上输入坐标时,指尖止不住颤抖——那个红点正巧标在三年前废弃的黑玫瑰艺术馆旧址。推开铁门时,锈迹斑斑的门轴发出非人的呜咽。月光透过破碎的彩绘玻璃,在积灰的地板上投下斑斓的阴影。展厅中央悬挂着一幅油画,画框边缘缠绕着暗红藤蔓,仿佛血管般搏动。画中女人身着维多利亚时代的礼服,脖颈处却绽放着妖异的血蔷薇。欢迎。身后突然响起沙哑的声音。林夏猛然回头,画廊老板正倚在门边。他苍白的脸在阴影中泛着青灰,右眼戴着眼罩,左眼瞳孔却呈现诡异的竖瞳。这幅《血色蔷薇》是镇馆之宝,请务必仔细欣赏。她的目光再次被油画吸引。画中女人原本垂下的睫毛忽然抬起,猩红的眼珠与她对视。林夏后退时踩到散落的玫瑰花瓣,脚踝传来刺痛,像是被荆棘划过。小心地滑。老板递来消毒棉,纱布上浸着暗红液体,画廊刚重新装修,有些地方还没收拾干净。林夏低头擦拭伤口,余光瞥见墙角的阴影在蠕动。那些被白布遮盖的画作似乎正在呼吸,画布下传来窸窣的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挣扎。需要帮忙吗老板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这些画作都有灵性,尤其是《血色蔷薇》里的伊莎贝尔小姐。林夏触电般跳开。油画中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礼服下摆浸出的血液正沿着画框流淌,在实木地板上蜿蜒成诡异的符咒。她突然想起入学时听过的传说:黑玫瑰艺术馆的创始人曾用活人作画,那些被封印在画布中的灵魂至今仍在寻找替身。我朋友小薇在这里工作对吧她试图稳住心神,但喉咙发紧得几乎说不出话。小薇老板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应该在地下室整理藏品。通往地下室的台阶散发着腐木气息。林夏打开手电筒,光束扫过布满霉菌的墙壁时,忽然照出几道暗红的字迹:救我!我在画里!她加快脚步,却在转角处撞见小薇的画架。未完成的油画上,小薇的脸正逐渐被血蔷薇覆盖,而画布边缘渗出的鲜血,正沿着她的手腕缓缓流淌。小薇!林夏想要触碰她,却被对方猛地推开。小薇的瞳孔泛着死灰,嘴角却挂着甜美的微笑:你看,我终于成为画的一部分了。林夏踉跄后退,撞翻了画架边的煤油灯。火舌舔舐画布的瞬间,小薇的脸在烈焰中扭曲成伊莎贝尔的模样,伴随着凄厉的尖叫:下一个就是你!等她逃回展厅,月光已完全被乌云吞噬。所有油画中的女性都活了过来,正沿着画框边缘缓缓爬行。伊莎贝尔的指尖滴着血珠,在地板上写出一行字:你逃不掉的,林夏。啊!林夏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画中女人正用染血的指甲掀开她的眼皮。剧痛中,她看见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睁开。那些被封印在画作中的灵魂,此刻正从画框的缝隙中渗出,如同粘稠的血浆般包裹着她。伊莎贝尔的嘴唇贴在她耳畔,声音带着玫瑰腐败的芬芳:成为我的作品吧,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当林夏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画廊的地板上。月光重新洒进展厅,所有油画都恢复了原样,只有《血色蔷薇》的画框边缘残留着暗红血渍。她摸向手腕,却发现那里多了一朵血蔷薇的刺青,花瓣随着脉搏微微颤动。你醒了老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伊莎贝尔很满意你的献祭。林夏转头,看见画廊老板的脸正在融化,暗红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他的左眼瞳孔分裂成无数细小的竖瞳,每一只都倒映着不同的面孔——那些都是曾经失踪的学生。下周会有新的客人。老板将邀请函递到她手中,记得好好招待他们。林夏低头,发现邀请函上的收件人赫然写着小薇。她猛然抬头,却只看见伊莎贝尔在油画中对她微笑,血红的蔷薇正从她的胸口绽放。此刻,画廊的阴影里,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下一个猎物。

林夏在晨雾中惊醒时,手腕上的血蔷薇刺青正渗出黏稠的血浆。她将手浸在冷水里冲洗,却听见镜中传来细碎的嗤笑。抬头望去,伊莎贝尔的脸正从雾气中浮现,猩红的嘴唇开合间吐出花瓣般的血丝:亲爱的,该去迎接新客人了。她跌跌撞撞冲出浴室,手机屏幕显示着十二封未读邀请函。收件人全是近期失踪的女大学生,地址无一例外指向黑玫瑰艺术馆。林夏想起地下室墙上的血字,颤抖着拨通警局电话,接线员却机械式重复: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午后,她裹着高领毛衣来到画廊。铁门吱呀开启时,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展厅的油画全部翻转背面,白布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啜泣声。林夏摸到《血色蔷薇》前,画框边缘的藤蔓突然缠上她的手指,伊莎贝尔的脸从血泊中浮出:今晚会有特别节目哦。暮色降临之际,画廊迎来了第一位客人。短发女孩周雨推开门的瞬间,林夏注意到她脖颈处的血蔷薇胎记。周雨显然被油画的美貌迷惑,径直走向《血色蔷薇》。当她指尖触碰画框时,整幅画突然迸发出刺目红光,周雨的影子被缓缓吸入画布。不!林夏扑过去想要拉住她,却被藤蔓缠住脚踝。伊莎贝尔的笑声在耳畔炸开:看仔细了,这才是真正的'永恒展览'。周雨的惨叫持续了整整三小时。她的皮肤逐渐透明化,骨骼在皮下扭曲成怪异的姿态,最终定格为画中第三位女性的姿态。林夏蜷缩在墙角,发现所有油画里的女人都睁开了眼睛,她们的脸正随着周雨的痛苦而变得鲜活。午夜钟声敲响时,画廊的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三名结伴而来的游客。林夏试图提醒他们离开,却被藤蔓拖进地下室。她看见小薇被钉在画架上,身体正被血蔷薇一寸寸吞噬,而画廊老板的真面目终于显露——那具腐烂的躯壳里,爬满了无数双长着人脸的蜘蛛。别挣扎了。伊莎贝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注定要成为我的第十个祭品。林夏在地下室发现了泛黄的日记本,里面记载着黑玫瑰艺术馆的真相:创始人伊莎贝尔是19世纪的炼金术士,她用活人作画提炼永恒颜料,却在完成最后一幅作品时被反噬。画廊的诅咒需要每十年献祭九位拥有血蔷薇印记的少女,才能让她彻底复活。此刻,展厅里的游客们正被油画引诱,他们的血液顺着地板缝隙流入地下室。林夏看见周雨的脸出现在《血色蔷薇》右下角,而小薇的躯干则化作画框边缘的藤蔓。她猛然想起邀请函上的地址——三年前这里确实举办过画展,而参展的九位少女全部神秘失踪。必须阻止第十个人。林夏咬破手腕,用鲜血在墙上画出封印符文。但伊莎贝尔的笑声穿透而来:太晚了,你的血才是最重要的。最后一缕月光被乌云吞噬时,画廊的门轰然关闭。游客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他们的影子在油画中扭曲成新的姿态。林夏挣扎着爬向出口,却被藤蔓拖进《血色蔷薇》的画框。黑暗吞噬意识前,她看见自己的脸出现在画布右上角。伊莎贝尔的本体从血泊中升起,腐烂的皮肤逐渐愈合,她张开双臂迎接月光:终于......我回来了。第二天清晨,警方接到报警电话,称黑玫瑰艺术馆重新开馆。当警察们冲进展厅时,只看见十幅完美无瑕的油画静静悬挂着。阳光穿透彩绘玻璃,在《血色蔷薇》上投下斑斓光影,画中十名少女正对着观众露出甜美的微笑。而画廊新任老板站在阴影里,左眼竖瞳中映出林夏的脸。他递给记者一张邀请函,信封上血蔷薇的纹路仍在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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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在画框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浸泡在粘稠的血池中。油画颜料在她皮肤上凝结成鳞片般的纹路,每呼吸一次,喉咙里都会涌出带血的蔷薇花瓣。她试图挣扎,却发现四肢被藤蔓牢牢钉在画布上,身体正逐渐与油画融合。展厅外的月光突然转为暗红,铁门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新任画廊老板——那双竖瞳的眼睛透过门缝向内窥视,嘴角裂开蜘蛛腿般的褶皱:第十个祭品已经到位,该开宴了。门缝渗进的血水在地板上蜿蜒成河,河面倒映着天花板上的油画。林夏惊恐地发现,所有画中人的眼睛都注视着她,周雨的脸在右下角不断扭曲,小薇的躯干藤蔓正从画框边缘爬出,缠绕住她的脚踝。午夜钟声响起的刹那,画廊的灯光突然熄灭。展厅陷入绝对的黑暗中,唯有油画表面泛起幽幽荧光。林夏听见皮鞋踩过血水的声音,三个黑影摸索着走进展厅。这画廊真诡异。短发女孩小晴抱怨道,她的声音在空荡的展厅里激起回响。突然,墙上的《血色蔷薇》发出低沉的嗡鸣,画框边缘的藤蔓如蛇般窜出,缠住她的手腕。啊!这是什么东西!小晴的尖叫戛然而止,她的影子被缓缓吸入画布。林夏看见她的轮廓在画中挣扎,皮肤逐渐透明,骨骼在皮下扭曲成诡异的姿态,最终与周雨的脸重叠在一起。第二个人影是戴眼镜的男生阿杰。他试图用手机照明,却在光束扫过油画时发出惨叫。画中的血蔷薇突然绽放,花瓣如利刃般刺穿手机屏幕,溅出的血液在墙上绘出新的符咒。阿杰被藤蔓拖向《血色蔷薇》,他的眼球在黑暗中凸出,瞳孔里映着画中不断蠕动的人脸。第三个女生小薇瘫倒在地,颤抖着掏出防狼喷雾。但喷雾剂刚按下的瞬间,展厅地板突然裂开,无数长着人脸的黑蜘蛛从裂缝中涌出。蜘蛛们爬上她的身体,啃噬着她的皮肤,发出婴儿啼哭般的笑声。林夏在画框中目睹这一切,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记忆碎片如走马灯般浮现:地下室墙上的血字、伊莎贝尔腐烂的脸、三年前失踪的九位少女......突然,她看见画廊老板的本体从黑暗中浮现——那具被蜘蛛覆盖的骷髅,正用林夏的血在墙上绘制新的诅咒阵。原来你是最后的钥匙。伊莎贝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她的脸在每一幅油画中浮现,用你的血打开炼金阵,我们就能永远统治这片土地。展厅的油画开始自行移动,画框碰撞发出金属摩擦般的噪音。小薇被蜘蛛啃噬至只剩白骨,她的骸骨却被藤蔓卷起,嵌入《血色蔷薇》的画框边缘。阿杰的躯干化作新的藤蔓,在墙上绘出血色纹路。林夏感到身体正在被抽离现实,画布中的血池不断渗入她的骨髓。她看见伊莎贝尔的本体逐渐凝实,蜘蛛们爬满她的皮肤,组成新的血肉。突然,画廊的地板整个塌陷,所有人落入地下室的炼金阵中。炼金阵中央漂浮着巨大的血色蔷薇,花瓣上刻满古老的咒文。伊莎贝尔将林夏扔进阵眼,她的血液触发了咒文的苏醒。阵纹亮起刺目光芒,林夏的骨骼在皮下重组,皮肤泛起半透明光泽,与画中其他祭品的状态完全相同。现在,你将成为我的第十一个作品。伊莎贝尔的声音混着无数蜘蛛的尖叫,她的脸在炼金阵上空分裂成九张,每一张都挂着不同的表情,在永恒的展览中,你们将永远为我歌唱。次日清晨,警方再次接到报警电话。当警察们冲进黑玫瑰艺术馆时,展厅的油画已经全部消失,地板上残留着巨大的血色蔷薇图案。地下室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声,但当警察们打开铁门时,只看见泛黄的日记本静静躺在血泊中。而画廊的新老板站在空荡荡的展厅里,左眼竖瞳中映着林夏的脸。他轻轻抚摸着《血色蔷薇》的空画框,嘴角露出蜘蛛腿般的褶皱:亲爱的,该去寻找新的客人了。

深夜,画廊的玻璃橱窗映出模糊人影。穿红色风衣的女孩陈默站在《血色蔷薇》的空画框前,指尖触到画框边缘时,冰凉的触感顺着脊椎蔓延。画布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仿佛有人正隔着时空与她对视。这画框真奇怪。她喃喃自语,手机闪光灯照亮画框内侧的暗红纹路——那像是用血与金粉混合写就的古老符咒,在光线中蠕动如活物。突然,展厅的吊灯全部熄灭,陈默的手机屏幕浮现出林夏扭曲的脸,瞳孔里爬满黑蜘蛛。欢迎来到永恒的展览。伊莎贝尔的声音从画框裂缝中渗出,陈默的后颈传来湿冷的触感。她转身时,却发现画廊老板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左眼竖瞳映着月光,右手握着一把镶满蔷薇花瓣的银刀。刀刃划过陈默的手腕,鲜血滴落在地板上的瞬间,展厅的油画突然集体震颤。墙上的《血色蔷薇》重新浮现,林夏的轮廓在血池中沉浮,藤蔓从画框边缘涌出,缠住陈默的双腿。不......这不是真的!陈默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的骨骼正在软化,皮肤下浮现出油画般的纹理。她的尖叫混着蜘蛛的嘶鸣,在展厅里形成诡异的交响曲。与此同时,林夏在画中世界的感知愈发清晰。她看见陈默的血顺着藤蔓流入炼金阵,血色蔷薇的花瓣开始渗出新的血液,伊莎贝尔的骷髅本体在阵纹中若隐若现。突然,炼金阵中央浮现一个旋转的黑洞,林夏的视角被猛然拉入其中。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画廊地下室的铁门前。门缝渗出陈默的血液,里面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林夏的意识试图控制身体靠近,却发现自己的存在如同幻影,只能透过画框观察现实。地下室深处,陈默被铁链悬吊在半空,她的皮肤正逐渐透明化,骨骼在皮下扭曲成蜘蛛的形状。伊莎贝尔的九张脸悬浮在空中,贪婪地啃食着她的生命力:第十一个祭品......还差一个,就能完成完美的炼金术。画廊老板的身影出现在地下室入口,他身后跟着两个瑟瑟发抖的游客。林夏认出其中一个是穿校服的男生小凯,另一个是戴珍珠项链的中年女人。他们的影子被画框吸收的瞬间,林夏感受到画中世界传来剧痛——她的意识正在被新的祭品稀释。必须阻止他。林夏在意识模糊中攥紧拳头,却发现自己的存在逐渐虚化。突然,她注意到炼金阵的阵纹中有一道淡金色裂缝,那裂缝的形状与周雨生前戴的项链吊坠一模一样。画廊老板将小凯推入炼金阵时,林夏的意识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她强行控制画框中的藤蔓,在男生坠入阵眼的瞬间缠住他的手腕。小凯惊恐地回头,却在瞳孔中看见林夏的脸:咬断项链!用金粉撒进阵纹!刀刃劈向藤蔓的刹那,小凯用牙齿扯断珍珠项链,金粉随着血液洒入裂缝。炼金阵爆发出刺眼白光,伊莎贝尔的骷髅开始崩塌,蜘蛛们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画廊老板的左眼突然爆裂,黑血喷溅在空画框上。不!我的永恒......伊莎贝尔的声音逐渐消散,血色蔷薇在白光中凋零。林夏感到身体被某种力量拽出画布,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手腕缠着绷带,周雨的项链吊坠正握在手中。你醒了。警察递给她一份档案,画廊地下室发现了十一具骸骨,画框内侧检测出人血反应......但奇怪的是,所有油画都消失了。林夏望向窗外,月光依旧清冷,但她知道某些东西已经永远改变了。深夜,画廊废墟的地下室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空画框在月光中泛起微光,藤蔓从裂缝中缓缓伸出,缠住角落里的半截蜘蛛腿。

医院病房的窗帘被夜风掀起时,林夏看见了不该存在的东西——窗外月光中漂浮着无数半透明的蜘蛛,正缓缓向画廊废墟的方向汇聚。她攥紧周雨的项链吊坠,金属表面浮现的血色纹路突然灼烧掌心,仿佛有什么古老记忆正在苏醒。三天前,警察在画廊地下室发现了十一具被蛛丝缠裹的骸骨,画框内侧的人血符咒在阳光下逐渐风化。但林夏知道,这场诅咒远未结束。深夜,她独自潜入废墟,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空荡荡的展厅时,墙上的画框突然集体发出类似指甲刮擦玻璃的声响。你果然来了。伊莎贝尔的声音从地板裂缝中渗出,地下室入口的青铜门自动滑开。林夏握紧圣水与金粉,踏入那片被蛛网覆盖的黑暗。炼金阵纹重新浮现在地面,陈默的骸骨被蛛丝悬吊在阵眼中央,皮肤呈现出油画般的龟裂质感。伊莎贝尔的骷髅本体漂浮在阵纹上空,九张脸孔同时裂开狰狞笑容:第十一个祭品已就位,这次轮到你了。林夏的脚刚踏入地下室,蛛丝便从四面八方涌来缠住她的双腿。她泼出圣水,蛛丝在嘶鸣中化为黑烟,但伊莎贝尔的本体却毫发无伤:你们这些凡人永远不懂,真正的炼金术是灵魂与血肉的永恒共生。突然,陈默的骸骨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她的脊椎骨中钻出一只拳头大小的蜘蛛,八只眼睛盯着林夏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更多蜘蛛从骸骨缝隙涌出,林夏退至墙角时,发现周雨的项链吊坠正在自动旋转,表面浮现的符咒与炼金阵纹形成诡异的共鸣。原来如此......她想起周雨笔记本上未完成的记载:必须用金粉破坏阵纹核心,但启动钥匙是......伊莎贝尔的骷髅俯冲而下,蛛丝瞬间封住林夏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她咬破舌尖将血滴在项链吊坠上。金属突然迸发出刺眼金光,吊坠化为一把镶嵌蔷薇花瓣的匕首,刀锋划过的瞬间,蛛丝全部崩裂。你不可能......伊莎贝尔的骷髅开始震颤,九张脸孔渗出黑血。林夏将金粉撒入炼金阵核心裂缝,阵纹爆发出如同玻璃碎裂的尖啸。蜘蛛们集体自爆,陈默的骸骨在光芒中化为灰烬,而伊莎贝尔的骷髅则被金色火焰吞噬。永夜......结束了......最后一个头颅坠地时,伊莎贝尔的声音带着不甘。林夏瘫倒在地,发现项链吊坠已恢复普通金属质感,但刀柄处却浮现出一行血字:以血为誓,守护永夜。黎明时分,警察在废墟中发现昏迷的林夏和彻底消失的炼金阵。法医鉴定陈默骸骨中检测出微量金粉,而画廊旧址的土壤从此寸草不生。林夏出院那天,收到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周雨生前未完成的手稿,最后一页写着:真正的血色蔷薇,是永不凋零的永恒诅咒。当她将手稿翻至最后一页时,窗外突然飘进一片干枯的蔷薇花瓣,背面用血写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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