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哭泣。 (第10/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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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每一处都似乎有火在燃烧一般。
血液的流速加快了,思维的速度也一并变快了。
我——王倩并不是被当做人类来培养的。
而是被当做一件研究样本,被当做一件——
——生物兵器来培养的。
嘎吱嘎吱的声音从我的四肢传来。
青色的鳞片遍布我的身体,裸露在外的躯体上已经看不出人类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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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没有寻回自己的语言机能,但这并不重要。因为兵器是不需要说话的,兵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