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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话筒的手渗出冷汗,瞥见他喉结滚动如困在琥珀里的蝉。
当念到紫荆花开的时候这句台词,他忽然摘下耳返,用俄语轻声说了句什么。
台下掌声雷动,没人发现我的耳尖正烧成香山枫叶的颜色。
散场后我们在道具间整理残局。
月光从气窗爬进来,将满室凌乱镀成老照片的昏黄。
他忽然举起破损的香港夜景板,霓虹灯带的缺口恰好框住我的身影:你信里写的蓝楹花巷34号,早该拆迁了。
我手中的鎏金请柬突然散落——那是校庆特制的纪念封,此刻正显影般浮现出暗纹:莫斯科地铁图与北京胡同的叠影中,两个小人影正在交换铁皮糖盒。
上周我去盖邮戳……他声音突然低下去,腕表链卡进信封的撕裂缝隙,邮电局的老孙说,这些地址根本不存在。
惊飞的夜鸟撞上玻璃,震落道具架上的苏联徽章。
我们同时蹲身去捡,额头相碰的瞬间,他衣袋里滚出颗1991年产的水果糖——正是当年他转学时给我的同款,玻璃糖纸上的斯拉夫字母已褪成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