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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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摸到她的躯体,却再也感受不到她的生气了。
在我被关在精神病院的十年里。
是姐姐每年坚持来看我,给我讲故事,教我识字。
还拉着我的手说,等我出去后,带着我看遍万水千山,弥补过去的遗憾。
可现在,我终于出院了,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了呢
见我站在棺材前久久没说话,憔悴到不成样子的妈妈咬着牙,拿来了姐姐的校服,红着眼睛看向我：你不是最爱你姐姐吗如果你真的是讨债鬼转世,那就去把你姐姐的债讨回来！
只有爸妈知道,姐姐是我这个讨债鬼在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
三岁时咬死的疯狗,是因为它要伤害姐姐,我抢在它的前面,咬死了它。
邻居酒后,意图对姐姐图谋不轨,被我发现后,一把烧掉了他家的房子。
发小是个坏种,想把不会水的姐姐推进河里,却被我反手推进了井里淹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