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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呢……呃呃……诸位恐怕要去问问韩家的儿媳妇党彩云咧……
啊哦……恩泰反应很快,立刻听出来了这话的意思。
师傅肯定也听明白了,盯着董老板的笑脸楞在那里,好白天都没吭声。
风是越刮越大。我是第一次真切体会到风抽耳刮子的感觉。
风抽耳刮子不是说风真能抽人耳光,而是风卷起的细砂石,反复不停地击打在脸上,那感觉真比被人抽几下耳光还难受。
真后悔没听董老板的劝。早晨临出发前,董发现我们都只是穿着棉袍戴着棉帽,而没有准备裹脸的家什,就力劝我们等他一等,他去给我们备好了再上路,师傅是坚辞不就,说是他不相信陕西黄土高原的风能将我们连人带马刮上天去。董老板无奈,只得摇摇头拱手而别。
马是董老板租来的,把缰绳递到我手上时悄悄对我说:好生侍候着,期待诸位连人带马安全归来!我听了觉得心里直发虚,他这话怎么听都隐含着一丝不祥。难道,此去凤翔真的会那么凶险吗
昨晚上陪师傅去了趟宋哲元司令部,但不巧,郁家的二公子郁元清跟随着宋哲元去了汉中,门口值班的说至少十来天才能回来。于是师傅将郁老爷子的信还有两罐六必居酱菜交给了值班的军官,然后又现场补写了封信,主要是写明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以及大致的行程安排,反复嘱咐值班的军官,务必第一时间将以上东西和信件转交给郁副官。啰里啰嗦的倒是不像师傅平日的作风。我私忖师傅恐怕也对此去凤翔的风险心里有些不落底。
天快擦黑的时候,我们进了扶凤县城。用力拍拍脸,已经被风抽得没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