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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理解师傅的心情。不巧的是,郁元清有急务赶回西安去了,要明天中午前后才能回来。野战医院的值班医生很无奈,说医院有规定,不得过问军务,想见被监禁的受伤俘虏,必须由郁副官亲自安排。没办法,只能等。
一大海碗臊子面吃下去,师傅平静了不少,不再显得那么焦虑。既然没有睡意,于是就只能陪他聊天。乘此机会,我将了解到的关于党彩云、琛家、秦学等等的一切,详详细细向他做了汇报。末了,我问他藏宝图的事到底有没有那么回事我知道我问得唐突,但面对眼前共同的困境,也确实不能不问清楚。再遮掩下去,不仅无助于问题的解决,而且极有可能为此而送命。他低头沉吟了许久,才回道:是有一块皮子,当初办丧事在叔叔家得到的,但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藏宝图。说着他让我去门外看看有没有人偷听偷窥,我小心地开门,房前屋后瞧了瞧,确定只有百米开外走廊尽头立着个哨兵之外,并无旁人,他这才褪去去衬衫,又小心翼翼地解下贴身亵衣,光着膀子,翻开亵衣里子,原来那块羊皮就缝在亵衣内,四四方方,上面隐约烫了个字。
我凑近了仔细看,发现这块皮子确实厚过普通的羊皮,很像是被切开了再粘合上的。
这恐怕要找到专门做微雕的师傅才能一探究竟。我说道。
师傅也凑近了马灯仔细瞅,随后点了点头。
快穿上吧,可别着了风寒。我催促着。
师傅没犹豫,很麻利地重新穿好。尽管如此,还是连打了两声喷嚏。虽然炕烧得够热,但光膀子久了,肯定有些扛不住。
如此看来,佐良的死,应该跟这块皮子大有关系啊!我判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