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4/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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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他是在帮你真正的陈老声音从傀儡深处传来,纸人军队突然停住脚步,三年前我就该消散了,现在只是附在数据里的残魂……傀儡的腹部裂开,飘出陈老的本命纸鹤,当年你师父用自己换了许明轩的自由,而我……

纸鹤突然炸开,化作《渡人经》的金色文字,将傀儡的灵体身躯切成碎片。陆渊抓住机会将无人机刺入核心,青铜锁芯与师父的硬盘发出共振,整座大厦的数据流开始倒灌进无人机的存储空间。苏璃在监控里惊呼：那些灵体在往U盘里钻！他们在帮你！

量子计算机发出临终前的哀鸣,屏幕上闪过所有实验体的生平——直播女孩是被篡改记忆的测试员,地铁傀儡曾是奇点科技的程序员,而许明轩,原本是龙虎山为数字天师计划培养的弟子。陆渊的眼泪滴在键盘上,却发现泪水竟化作雷纹符咒,自动修补着U盘里受损的《渡人经》代码。

青岩,该结束了。陆观海的虚影握住陈老残魂的手,两道雷光同时没入傀儡核心。数据中心的墙壁开始崩塌,纸化傀儡的身躯分解成无数张泛黄的纸页,每张上都写着不同的往生咒。苏璃突然指着窗外：看！城市上空的数据符阵正在退潮,智能音箱的红光逐一熄灭。

尘埃落定后,陆渊在废墟里找到半块硬盘,上面残留着陈老的最后留言：对不起,观海。我终究没学会,术法的真谛不是永恒,而是……字迹被雷火烧毁,最后半句隐约可见人心二字。许明轩的纸人躯壳已化作普通符纸,唯有西装口袋里的古董怀表还在滴答作响,打开后里面夹着张合影——三个年轻人站在龙虎山门前,笑得像普通的大学室友。

苏璃轻轻触碰他的肩膀,指了指俱乐部方向：队员们醒了,小川说……他梦见有人教他用键盘画符。陆渊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将青铜锁芯重新嵌入电竞椅——这次,扶手内侧多了行新刻的字：科技易变,道心永恒。

手机突然震动,惊蛰天眼弹出新警报,地点是市中心的智能停车场。苏璃已经抱着键盘冲向门口：老板,这次是会自动移位的停车位！陆渊抓起桃木剑改装的电竞椅扶手,鼠标垫上的北斗阵纹再次发亮——他知道,属于这个时代的玄修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九章：道心永恒

智能停车场的LED屏循环播放着车位已满,但陆渊的惊蛰天眼显示地下三层有团剧烈波动的妖气。他踩着电竞椅扶手改装的桃木剑跃过栏杆,雷纹鼠标垫在掌心发烫——这次的妖气混杂着机油味与檀香味,像极了陈老保洁车里的味道。

苏璃,查下停车场的建成时间。他劈开挡路的机械臂,金属断裂声中露出墙面刻着的甲子年丙寅月符纹,这地方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