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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个字，蒋世川内心顿时五味杂陈。
他顿了顿，张口，“那这件事究竟……”
“蒋先生，你想问我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吗？”
乔绾挑了挑眉梢，继续说道：“毕竟我也是当事人，而且还是情理上受害的一方，由我来讲事情的真假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你不如亲自去问蒋组长。”
她说有卖惨的嫌疑，只有蒋凝自己亲口承认了，才能锤定这件事是真的。
除非蒋长乐手中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否则蒋凝若是抵死不认，谁都没有办法。
蒋世川也很快想明白了这一点，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他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先生，现在我们要进去吗？”助理试探问他。
休息室内，说话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