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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的神色，蒋世川心里顿时明白了。
蒋长乐想解释一下，“大伯，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主要因为当时你的身体……”
“我知道。” 蒋世川摆了摆手。
他转头看向乔绾，眼底带着心疼，：“所以，你真的受了很多苦。”
乔绾：“……”
她感觉事情的走向有点偏离主题，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可她发现不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蒋世川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她，愧疚和心疼交织，跟个很对不起子女的老父亲一样。
虽然她确实拿他当长辈看，但这种眼神就有点过了。
乔绾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此时略带诡异的气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