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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里的扫摇我总弹错。扎双马尾的小琴童扯了扯林晚的衣袖。
林晚刚要俯身示范,沈砚的身影忽然从门口晃进来,手里攥着新裁的宣纸谱:晚晚,你看《将军令》第三段用工尺谱标重音会不会更清楚他自然而然地蹲在琴凳旁,指尖覆上林晚按弦的手,手腕要像握剑穗那样发力——
沈先生手劲挺大。薄景深突然开口,纸箱咚地放在实木地板上,惊得琴弦颤出杂音,上个月在游轮上给女歌手调钢琴,也是这么手把手教的
沈砚的手像被烫到般缩回,耳尖发红:我、我只是——
薄总。林晚无奈地扯了扯他的袖口,却见他从纸箱里抱出个雕花琴架,金丝楠木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琴谱注释,正是她上周抱怨市售琴架高度不合适的改良版。
还有这个。薄景深又掏出个丝绒袋,倒出十二副鎏金义甲,每片甲尖都嵌着碎钻,在日光下折射出晚字的光影,沈先生送的青玉款,适合配月白色汉服。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但我更喜欢看你戴我送的翡翠缠枝莲,像把你整个人都缠在我指尖。
琴童们捂着嘴偷笑,沈砚咳了声转身:我、我去给孩子们拿镇纸。门关上的瞬间,薄景深忽然握住林晚戴义甲的手,在她指尖落下一吻,碎钻硌得他舌尖发颤:以后教学生,让他们看视频回放。
薄总这是……
吃醋。他坦白得毫无顾忌,拇指摩挲着她无名指的戒指,刚才看见沈砚的手盖在你手上,恨不得把他那双手做成琴拨——只能碰我的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