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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玉鸾回头时,少年已经疼得昏死过去。我捏着染血的香灰冷笑:听说香灰止血最是有效,妹妹觉得呢
暴雨倾盆的夜晚,我站在廊下看父亲抱着沈玉鸾进门。她浑身湿透伏在父亲肩头抽泣,发间银簪不知何时换成了一支点翠步摇。那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及笄礼,此刻正随着她的颤抖在烛火中流光溢彩。
寒酥!父亲转身怒喝时,我正将染血的帕子扔进炭盆。火舌卷过寒字纹绣的瞬间,他扬起的手掌被突然闯入的黑衣人截住。十柄钢刀架在沈家人颈间时,我望着领头人面具下的眼睛轻笑:世子殿下,您来晚了。
2.
钢刀寒光映出沈玉鸾惨白的脸,她攥着虎符往父亲身后缩,杏色裙摆拖过青砖上的血渍。我抚过被香灰灼伤的指尖,前世这道疤是为救萧执落下的,如今却成了最好的证据。
沈尚书好手段。萧执扯下面具,露出眉骨那道我熟悉的箭伤。他靴尖挑起地上染血的香灰,用亲生女儿做局,拿假虎符换本世子的玄铁骑
父亲突然甩开沈玉鸾的手:殿下明鉴!都是这孽女自作主张!他官袍上的仙鹤补子剧烈抖动,竟与三年前母亲咽气时床帐的纹样一模一样。
我嗤笑出声,在众人惊愕中走向祠堂。鎏金龛位里,母亲的牌位竟比妾室的还低三寸。指尖抚过先妣沈门陈氏几个字,突然发力砸向供桌——
夹层里泛黄的婚书飘然而落,父亲当年入赘陈家的契约赫然在目。最后一行朱砂小楷正在我袖中藏了十年的生辰帖上:陈氏嫡女与沈明德之子,若得双生,必留长弃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