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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拍打着黑色轿车的车窗,周予安坐在后座,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节奏与他腕表秒针的走动完美同步。车窗外,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开来,模糊了这座城市的轮廓。周总,慈善晚宴还有二十分钟开始。前排的助理小声提醒。周予安微微颔首,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他今天穿着一套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的身形更加挺拔。三十岁的年纪,他已经在这座城市的金融圈站稳脚跟,成为人人敬畏的金融猎手。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表面光鲜的成功人士,内心燃烧着怎样的复仇火焰。听说今晚的表演嘉宾是温澜。助理又补充了一句。周予安的手指突然停住了。温澜——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深处尘封已久的门。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嘴角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温氏集团的独女那个钢琴家是的,周总。刚从维也纳留学回来,据说琴技了得。周予安没有再说话,但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十五年过去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温家,那个毁了他整个童年的家族,如今就这样轻易地将弱点送到了他面前。慈善晚宴在城中最豪华的酒店举行。水晶吊灯将整个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衣着光鲜的宾客们举杯交谈,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名贵香水混合的气息。周予安端着酒杯,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地周旋。他的目光却不时扫向舞台,那里摆放着一架三角钢琴,黑色的琴身在灯光下泛着优雅的光泽。当主持人宣布温澜即将登场时,宴会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下一束追光打在钢琴上。一个身着深蓝色长裙的女子缓步走上舞台,她的步伐轻盈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周予安眯起眼睛。温澜比他想象中更加美丽——不是那种张扬的美,而是一种内敛的、带着艺术气息的优雅。她的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当她坐在钢琴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放在琴键上时,整个宴会厅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第一个音符响起时,周予安感到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是肖邦的《离别曲》,一首充满忧伤与思念的曲子。温澜的演奏没有太多花哨的技巧,却蕴含着惊人的情感力量,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在讲述一个故事。周予安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几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在舞台的灯光下,他注意到温澜演奏时微蹙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她完全沉浸在音乐中,仿佛与外界隔绝。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接近她的目的。曲终时,掌声雷动。温澜站起身,向观众鞠躬,脸上带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周予安注意到她的眼睛——那是一双非常特别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琥珀般的颜色,清澈见底却又深不可测。周总对钢琴感兴趣身旁一位商界熟人问道。周予安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对演奏者感兴趣。演出结束后,宾客们重新开始社交活动。周予安远远观察着温澜,她站在角落里,手里捧着一杯香槟,却几乎没有喝。几位男士试图上前搭讪,都被她礼貌而坚定地拒绝了。周予安整理了一下领带,朝她走去。肖邦的《离别曲》演奏得很有灵魂,他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特别是中段的那段转调,处理得非常细腻。温澜转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周予安注意到她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谢谢,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很少有人能注意到那个细节。可能是因为我听过太多次这首曲子,周予安微笑,每次听都有不同的感受。您也弹钢琴不,我只是个听众。周予安递上自己的名片,周予安,新锐金融的。温澜接过名片,礼貌地看了一眼,却没有回赠自己的。周予安并不意外——温家大小姐不需要主动递名片,这是她的特权。温澜,她简单地说,很高兴认识您,周先生。叫我予安就好。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请温小姐喝一杯当然,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温澜犹豫了一下,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周予安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内心却在计算着各种可能性。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可以,但我只喝水。周予安招手叫来侍者,要了一杯矿泉水和一杯威士忌。他们站在落地窗前,窗外雨势渐大,雨滴在玻璃上蜿蜒而下。为什么选择《离别曲》周予安问道,在这样欢乐的场合。温澜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水杯边缘:因为今天的慈善项目是为孤儿院募捐。那些孩子...他们最懂得离别的滋味。周予安感到一阵刺痛。十五年前,他也是那些孤儿中的一个,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温澜的父亲——温氏集团董事长温志远。您很感性。他轻声说,掩饰着内心的波动。音乐就是情感的表达。温澜看向窗外,没有情感的演奏只是音符的堆砌。他们聊了许久,出乎周予安意料的是,温澜对金融也有相当的了解,言谈间展现出敏锐的思维和独特的见解。这与他对富家千金的刻板印象完全不同。晚宴结束时,雨下得更大了。周予安主动提出送温澜回家。不必了,我的司机在等我。温澜婉拒。至少让我送您到车上,周予安坚持,这样的天气...他话未说完,宴会厅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随后完全熄灭。人群中传来几声惊呼。可能是暴雨导致的停电,周予安立即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别担心,应急电源很快就会启动。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下,他看见温澜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神情依然镇定。您怕黑他轻声问。只是...有点不适应。温澜的声音有些颤抖。周予安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跟我来,我知道安全出口在哪里。他带着温澜穿过混乱的人群,来到酒店侧门。这里有一个小型的门廊,可以暂时避雨。应急灯亮起,投下昏黄的光线。谢谢。温澜抽回手,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裙摆。您的车在哪里我帮您联系司机。温澜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发信息让他过来这边接我。他们站在门廊下等待,雨声淹没了所有其他声音。周予安侧头看着温澜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今天很高兴认识您,温澜突然开口,很少有人能真正听懂我的演奏。那是因为很少有人真正倾听。周予安回答。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他们面前。温澜向周予安点头致意:再见,周先生。希望有机会能再听您演奏。周予安说。温澜犹豫了一下,从手包里取出一张卡片递给他:下周五我在音乐厅有场独奏会,如果您有兴趣...周予安接过卡片,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手,一丝微妙的电流似乎在两人之间流过。我一定到场。他郑重承诺。看着温澜的车消失在雨幕中,周予安的表情逐渐冷峻下来。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查一下温澜的所有资料,越详细越好。他简短地命令道,随后挂断电话。雨依然下着,周予安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湿他的西装。十五年的等待,复仇的计划终于可以开始了。他本以为接近温家大小姐会是个艰巨的任务,没想到命运竟如此配合。只是,当他回忆起温澜演奏时那专注的神情,和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时,心底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动摇。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低声对自己说,转身走向等待的车辆。接下来的两周,周予安精心策划着每一次与温澜的偶遇。他参加了她的每一场演出,总是在演出结束后送上精心挑选的白玫瑰;他恰好出现在她常去的咖啡馆,与她讨论音乐和艺术;他甚至通过关系,邀请她为一场高端私人宴会演奏。温澜起初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但渐渐地,她开始期待与这个懂她音乐的男人相遇。周予安的表现完美无缺——绅士、风趣、博学,更重要的是,他似乎真的理解她的内心世界。一个周末的下午,周予安邀请温澜参观一家新开的画廊。画廊位于城市最高建筑的顶层,四周全是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这里的视野真好。温澜站在窗前,阳光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周予安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就像站在世界之巅,不是吗温澜转过身,微笑着看他:你总是能找到这种特别的地方。只是想让特别的场合配得上特别的人。周予安走近几步,递给她一杯香槟。温澜接过酒杯,却没有喝:你知道我不喝酒的。我记得,周予安点头,这只是为了拍照好看。你可以不喝。他们并肩站在窗前,沉默了片刻。周予安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茉莉和雪松的混合,清新而不甜腻。为什么选择钢琴他突然问道。温澜思考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钢琴的声音最接近人心。它能表达语言无法描述的情感。比如比如...温澜望向远方,孤独。渴望。还有...无法言说的爱。周予安感到心脏漏跳了一拍。他原本计划利用温澜接近温家,搜集足够证据摧毁温志远建立的一切。但现在,面对这个真诚的女子,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保持冷静。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温澜突然问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周予安愣住了。他没想到话题会转向这个方向。我...更相信日久生情。他谨慎地回答。温澜笑了,那笑容让周予安想起阳光穿透云层的瞬间:我以为你会更浪漫一些。金融人士的思维总是过于理性。他自嘲道。不,你很浪漫,温澜认真地说,只是你自己没发现。那些你带我去的地方,你说的话...都很浪漫。周予安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原本准备的所有台词在这一刻都显得虚假而做作。他只能举起酒杯,掩饰内心的混乱。参观结束后,周予安送温澜回家。温家的豪宅位于城市最昂贵的住宅区,占地近万平方米,光是门前的喷泉就比周予安小时候住的整个社区还要大。要进来喝杯茶吗温澜在门口问道,我父亲今天不在家。周予安犹豫了。进入温家宅邸是他计划中的重要一步,但此刻他却感到一丝抗拒。下次吧,他最终说道,我今天还有个会议要准备。温澜看起来有些失望,但很快恢复了微笑:好吧,那...再见。再见。周予安目送她走进大门,才转身离开。当晚,周予安在自己的公寓里来回踱步。落地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而他的思绪却异常混乱。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温氏集团最新的财务报告,他本该分析这些数据找出漏洞,但眼前却不断浮现温澜的脸。该死!他突然一拳砸在墙上。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手机响起,是他的助理打来的。周总,温志远下周要去新加坡出差三天,这是进入温家系统的绝佳机会。周予安深吸一口气:准备好所有需要的设备。挂断电话后,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忌,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无法驱散心中的矛盾。这只是生意。他对自己说,不要感情用事。但当他闭上眼睛,耳边响起的却是温澜演奏的《离别曲》,那旋律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开他筑起多年的心墙。第二天,周予安约温澜在一家隐蔽的日式庭院见面。庭院中央有一个小池塘,锦鲤在水中悠闲地游动。你今天看起来有心事。温澜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周予安勉强笑了笑:只是工作上的问题。想谈谈吗他摇摇头,转而问道:你父亲...对你严格吗温澜有些惊讶于这个问题: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是好奇,像你们这样的家庭...成长经历一定很特别。温澜思考了一会儿:我父亲是个复杂的人。在生意场上他冷酷无情,但对我...他尽力了。在我母亲去世后,他既当父亲又当母亲。周予安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茶杯。温澜的母亲在他十岁那年因车祸去世,而那时,温志远正忙着用不正当手段吞并周家的公司,间接导致周予安的父亲跳楼自杀。你恨他吗周予安脱口而出。温澜皱起眉头:恨我父亲当然不。我们有过矛盾,但他是我的家人。周予安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转移话题:抱歉,我不该问这么私人的问题。只是...我父亲很早就离开了我,所以有时候会好奇正常的父女关系是怎样的。温澜的表情柔和下来:没关系。失去父母是任何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只有庭院中的竹筒敲击石头的声音规律地响着。予安,温澜突然开口,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我想我...周予安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话。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助理的紧急联络。抱歉,我必须接这个电话。他站起身,走到几步远的地方。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紧张而兴奋:周总,我们发现温氏集团在东南亚的项目有重大财务问题,足够让温志远身败名裂了!周予安感到一阵眩晕。这本该是他期待已久的消息,但现在却让他胃部绞痛。把所有证据整理好,他机械地命令道,按原计划进行。挂断电话,他转身看向温澜。她正低头看着池塘中的锦鲤,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周予安突然意识到,一旦他的计划实施,这个画面将永远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一切都还好吗温澜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问道。周予安走回她身边,勉强笑了笑:只是工作上的琐事。温澜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告诉我。谢谢。周予安轻声说,内心却充满了自我厌恶。那天晚上,周予安独自坐在公寓的黑暗中,面前摊开着所有关于温氏集团的调查资料。十五年来,他生活的全部意义就是等待这一刻——向温志远复仇,让他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但现在,当他想到温澜可能因此遭受的痛苦时,他的手开始颤抖。她只是棋子,他对自己说,不要心软。但另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反驳: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周予安抓起酒瓶,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酒精暂时麻痹了他的思绪,却无法消除内心的煎熬。第二天,周予安取消了与温澜的约会,借口是紧急出差。他需要时间思考,需要远离她的影响。但即使身在另一个城市,温澜的影子依然萦绕在他心头。三天后,周予安回到城市,直接去了温澜的音乐会。这是他第一次以观众的身份坐在台下,不带任何目的性地欣赏她的演奏。温澜今晚穿了一件酒红色的长裙,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宛如一团火焰。她演奏的是李斯特的《爱之梦》,技巧华丽而情感充沛。周予安闭上眼睛,让音乐洗涤他的灵魂。演出结束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后台找她,而是选择默默离开。但就在他走向停车场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予安!他转身,看见温澜匆匆跑来,演出服外面只披了一件薄外套。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她气喘吁吁地问,脸颊因为奔跑而泛红。周予安没想到她会追来:我以为...你需要休息。我以为你出差还没回来,温澜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看到你在观众席,我很高兴。周予安不知该如何回应。温澜的真诚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内心的丑陋。你的演奏...很美。他最终说道。温澜微笑着,突然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带:你系歪了。她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他的脖颈,那一瞬间的触感让周予安几乎窒息。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怎么了温澜疑惑地问,这几天你一直很奇怪。没什么,只是...工作压力大。温澜深深看了他一眼:你确定只是工作问题周予安无法承受她目光中的关切,移开了视线:我送你回后台吧,外面冷。不,温澜出乎意料地固执,今晚我想和你谈谈。去你家,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周予安犹豫了。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但内心深处,他渴望与她独处,哪怕只是最后一次。好吧,他最终同意,我的公寓离这不远。二十分钟后,他们坐在周予安公寓的客厅里。温澜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比我想象中简洁很多。我不喜欢杂乱。周予安递给她一杯热茶。温澜接过茶杯,却没有喝:予安,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关于我们。周予安的心跳加速:我们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温澜直视他的眼睛,我也一样。但最近你总是若即若离,让我很困惑。周予安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他走到窗前,背对着她:温澜,有些事情你不了解...那就告诉我。温澜的声音坚定而温柔。周予安转过身,正想说什么,目光却落在了茶几上的文件夹上——那是他昨晚研究的温氏集团财务报告,上面赫然印着机密二字。温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突然变了:那是...我父亲公司的文件周予安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太大意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证据随意放在客厅里。我可以解释...他上前一步,但温澜已经拿起了文件夹。这是什么她快速翻阅着文件,脸色越来越苍白,这些是...内部财务数据你怎么会有这些周予安知道无法再隐瞒了:温澜,听我说...你在调查我父亲温澜的声音颤抖着,这一切...我们的相识,都是计划好的周予安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一开始是的。温澜像是被人当胸打了一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为什么因为十五年前,你父亲毁了我的家庭。周予安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他通过不正当手段吞并了我父亲的公司,导致我父亲跳楼自杀。我母亲承受不了打击,一年后也走了。我成了孤儿,在福利院长大。温澜的脸色惨白:我...我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周予安苦笑,温志远怎么会告诉女儿他手上沾着鲜血但这不能成为你利用我的理由!温澜突然提高了声音,眼中泛起泪光,我对你是真心的,而你...你只是在执行你的复仇计划周予安想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最初的计划确实如此,但后来...不是那样的,他艰难地开口,我确实...对你有感情。谎言!温澜将文件夹狠狠摔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全都是谎言!她转身就要离开,周予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温澜,求你听我解释...放开我!温澜挣脱他的手,眼泪终于滑落,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周予安站在原地,看着温澜摔门而去。公寓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散落一地的文件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他缓缓跪下来,开始一张一张地捡起那些文件。十五年的复仇计划,最终却败给了自己的感情。更讽刺的是,当他终于有机会完成复仇时,他却发现自己宁愿放弃一切,也不愿看到温澜眼中的泪水。手机再次响起,是助理发来的消息:周总,所有证据已准备就绪,明天就可以向媒体曝光。温志远完了。周予安盯着那条消息看了许久,最终回复道:暂停所有行动。我需要重新考虑。他走到阳台上,夜风吹散了他的头发。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而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温澜的眼泪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穿了他多年筑起的仇恨壁垒。在那一刻,周予安第一次开始怀疑:复仇真的能带来解脱吗还是只会延续痛苦,伤害更多无辜的人尤其是,伤害那个他不知不觉已经深爱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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