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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付了钱,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了。
她即将走出店门时,我才注意到女人是赤裸着双脚。
脚后跟还有血迹。
接下来断断续续又进来几个客人,买的东西也都很奇怪。
好歹我算是应付过去了。
得空我问一动不动坐在一侧的老魏能不能看到刚才进屋的几个客人。
老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回答“看不见”前,头更是摇得如拨浪鼓。
我心里又是一颤,同时也确定刚才进来的几个都不是人。
看样子活人看不到他们,他们彼此间也看不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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