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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的晨雾裹挟着货轮汽笛声漫入律所,沈砚盯着全息投影里定格的画面——陆深心口的毒素胶囊显示器闪烁着00:23:00。
加密终端的定位信号显示货轮正驶向公海,而AIS系统却显示该船登记在仁和医院名下,二十年来从未离开过吴淞口码头。
这是镜像船舶。技术员敲击键盘,卫星云图揭穿骗局,真正的货轮正在黄浦江底。
沈砚猛然想起暴雨夜见过的地下管线,那些连接着陆氏资本与仁和医院的血管,此刻正随着潮汐涨落搏动。
解剖刀划开证物袋,周墨的白大褂残留着雪松香薰味。
当沈砚用质谱仪分析纤维成分,检测结果指向某款已停产的抗癌药——正是母亲当年研发失败的NK-7抑制剂。
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器官移植记录,最后一页捐赠者照片令他血液凝固:九岁的陆深躺在手术台上,腹腔处缝合线形状与毒素胶囊完全吻合。
沈律师,审计报告有重大发现。助理冲进办公室,并购案资金流向图在墙上投出血色蛛网,陆氏资本近十年所有投资收益,都来自仁和医院的医疗事故保险金。
沈砚扯开领带,紫外线灯照亮周墨的胸牌背面。刮去氧化层后,微型芯片显露出1998年的手术排班表——7月23日当天,母亲主刀的手术室竟同时进行着三台器官移植手术。
地下车库里,沈砚用液压钳撬开防汛闸第七层钢板。浑浊江水中沉睡着那艘幽灵货轮,船身十字标志与仁和医院LOGO形成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