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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看着她眼尾的纹身逐渐亮起,苏瑶说,你们三个人一直在等第十七次轮回的我。
楚寒月别过脸,耳尖却在火光中发红：十年前,我在教坊司见过你一次,那时你是给苏瑶修琵琶的匠人,掌心有和现在一样的光。
她突然掏出半幅羊皮地图,上面用鹰血画着玄武门暗渠的详细结构,爹临终前说,当裂空佩与玄玉共鸣时,持有者会看见过去十七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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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
林夜的脑海中突然涌入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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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世,他是江湖郎中,楚寒月是卖艺的驯鹰女,两人在破庙中用裂空佩碎片击退马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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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世,他是锦衣卫,楚寒月是东厂卧底,共同守护过一块假的玄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