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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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为什么总给你写加密情书吗陈默转动怀表,表盖内侧刻着J.C,当年在西伯利亚执行卧底任务,他怕自己活不过冬天,就把想对你说的话都编成密码,说‘要是我死了,就当给你留道解闷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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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喉咙发紧。他想起那些破译的夜晚,每个密码背后都是惊心动魄的任务——周延在金三角毒窟里刻下的摩斯密码,在太空站维修时用扳手敲出的二进制代码,甚至有次在虫族母巢里,用触须黏液写下的外星文短句。
其实啊,陈默掐灭雪茄,声音突然放轻,我最害怕的不是任务失败,而是有天他真的忘了你。但现在看着你们...他指了指隔壁房间,那里传来周延给孩子们讲故事的声音,忽然觉得,当年在沙漠里捡的小狼,真的学会怎么爱了。
沈砚之走到窗边,看着雨幕中远处的霓虹灯。他忽然想起周延曾说过,陈默是第一个教他读写的人,是把他从地狱里拽出来的引路人。而现在,这个总是玩世不恭的男人,正对着全家福偷偷调整领带,准备参加知夏的幼儿园家长会。
下次任务带点伴手礼吧,沈砚之递给他盒润喉糖,孩子们说想听渡鸦叔叔的抓坏蛋故事。
陈默挑眉接过,指尖摩挲着糖盒上的小熊图案。某个被深埋的记忆突然浮现：2020年的平安夜,他路过孤儿院里,看见周延正把自己的圣诞苹果分给孩子们,自己却躲在角落啃军用罐头。雨停了,陈默站在门口整理西装,听见知夏在屋里喊渡鸦爸爸要扮蜘蛛侠吗,周延的笑声混着沈砚之的无奈：他要是敢穿成那样去学校,我就用狙击枪打他的头。
男人嘴角扬起笑,从风衣内袋摸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镶嵌着碎钻的发卡,造型是只展翅的乌鸦——那是他跑遍三个星系,给知夏挑的生日礼物。
老陈的英式下午茶
伦敦西郊的庄园里,老陈正用银匙搅拌红茶,看着草坪上的混乱现场。知远的机械恐龙正在追咬周延的皮鞋,知夏举着玩具水枪尖叫着跑过,沈砚之站在露台无奈地摇头,而周延单手拎着恐龙尾巴,另一只手还抱着试图救场的管家机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