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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穿透地宫裂隙的瞬间,他们看清楼主脸上的毒疮排列成弑字。阿依娜突然扯开衣襟,心口蝴蝶胎记泛着幽蓝:师兄可认得这诛师印楼主身形剧震,面具应声而裂。
阿月师妹的...不可能!他癫狂般抓向胎记,楚昭然的折扇已贯穿其咽喉。扇骨间突然弹出母亲的信笺,血字在月光下显现:蛊非祸,人心毒。
地宫开始坍塌,楚昭然抱着脱力的阿依娜跌进暗河。水流裹着他们冲进溶洞,钟乳石间垂落的红绸写着褪色的囍字。阿依娜昏迷前咬破他锁骨,将本命蛊王渡回他体内:傻子...同命蛊要这样解...
再次醒来时,楚昭然正用折扇煎药。火光映着他半褪的衣衫,锁骨下新纹的蝴蝶蛊印与她胎记交相辉映。阿依娜伸手戳那蛊印,被他捉住手腕按在石壁:圣女可知中原规矩看了男人身子要负责。
我们苗疆看了便要...尾音淹没在突然贴近的呼吸里。楚昭然衔着她耳坠轻笑:便要怎样忽然皱眉闷哼,阿依娜的银铃脚链不知何时缠上他腰间,铃舌竟是条碧玉小蛇。
溶洞深处传来轰鸣,当年楚父母藏匿的聘礼箱随瀑布坠入深潭。阿依娜从箱底翻出褪色的肚兜,忽然红着脸砸向楚昭然:原来你从小就是登徒子!那肚兜背面竟绣着赠吾媳阿依娜的苗文。
潭水忽起漩涡,七杀楼残部踏着水蛇傀儡追来。楚昭然挥扇斩断红绸,万千喜烛顺流而下,火光中浮现母亲遗留的剑谱虚影。阿依娜咬破指尖在剑谱上添了行苗文,剑气陡然暴涨,将追兵尽数封入冰棺。
写的什么楚昭然抹去她唇边血渍。阿依娜将冰棺推进瀑布:楚夫人说...臭小子若负心,便将他...呀!未尽的话语被堵在唇齿间,冰棺折射的虹光里,两道身影倒映在二十年前的婚书上,泛黄纸页终于现出完整契文:
日月为媒,山河作聘。蛊剑合璧,永结同心。
雪粒刮过楚昭然眉峰时,他正用银发缠住阿依娜的手腕。万丈冰渊在脚下裂开蛛网纹,七杀楼残部的弩箭钉入冰壁,震落簌簌雪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