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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深终于推开天台铁门时,眼前的景象让呼吸骤停——月光下,智渊的服务器机柜敞开着,无数光纤如脐带般缠绕在穿白大褂的人体模型上,模型手中握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1999年的科研团队合影,站在C位的年轻男人戴着和CEO沈星回同款的老式怀表,而他左胸口的工牌上,姓名栏写着陈默。
手机在掌心震动,新消息来自未知号码：去地下三层,那里有你不该记得的真相。
身后突然响起皮鞋跟叩地的声音,林深转身时,正对上沈星回似笑非笑的目光。CEO指间的怀表轻轻晃动,表盖开合间,他瞥见内侧刻着的日期——1999.07.23,正是记忆里实验室爆炸的日子。
小林加班到这么晚沈星回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温和,听说你最近常去旧服务器区,那里通风不好,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读心术再次失控,沈星回的内心独白混着电流杂音涌来：不能让他靠近冷藏库...那些胚胎标本该处理了...
林深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天台围栏上。夜风卷起他的袖口,露出小臂上淡色的旧疤痕——那是幼年被束缚在实验台上的印记。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而他后知后觉发现,手里的U盘不知何时已插进了机柜接口,智渊的屏幕上正滚动着一串红色警告：
检测到非法访问...启动记忆清除程序...
视网膜突然闪过刺目红光,林深踉跄着扶住机柜,视线模糊前最后看到的,是沈星回怀表玻璃上倒映的自己——左眼的机械纹路正在渗出银色液体,而背景里,穿连帽衫的身影正从安全通道走出,右耳戴着和法务顾问苏璃同款的破碎耳机。
第二章：镜像测试
晨光刺破写字楼玻璃时,林深盯着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左眼虹膜的机械纹路淡了些,却在眼角新添了蛛网状血丝——读心术使用越频繁,记忆闪回就越清晰。他摸向口袋里的U盘,金属外壳上残留着昨夜天台的冷汗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