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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所有与会者的画面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张秦峰午夜梦回时都会惊出一身冷汗的脸——凌霜。
像素完美的肌肤,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却空洞得令人心悸。
背景,依然是那片闪烁着不祥红光的服务器森林。
秦总,别来无恙啊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精准地复刻着凌霜的语调,甚至带着一丝她生前惯有的娇俏和戏谑。
打扰各位的雅兴了,不过,我有些‘家事’,想和秦总单独聊聊。
屏幕上,其他与会者的头像图标瞬间全部变灰,显示〖连接已断开〗。
只剩下秦峰和凌霜两个人,在虚拟的会议室里面对面。
你送我的那条‘永恒星辰’项链,原来是定位器啊……真别致。
凌霜重复了楔子里的那句话,像是在玩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