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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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呼吸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裴明昭脸上,那气息带着他的渴望与痛苦。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别再推开我了,好不好他的手指捏紧裴明昭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像幻影般消失,永远从他的世界里离去。
裴明昭难得地展现出温柔的一面,她轻轻拍着蒋玉的脊背,那动作轻柔而又舒缓,就像母亲安抚着孩子。她声音柔和得能滴出水来：蒋玉,你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她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痛了蒋玉的心,那伤口在他的心底蔓延,鲜血淋漓。
我知道。蒋玉的声音哽咽,那哽咽声里充满了痛苦与无奈。他手指颤抖着抚摸裴明昭的脸颊,那手指就像一片树叶,在风中颤抖。他目光中满是温柔与悲伤,可是我还是想再问你一次,明昭,你爱过我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渴望与不安,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执念,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一丝希望。
裴明昭被压在身下,却出奇地镇定,眼神恍惚了一瞬,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很快又恢复平静,她晃了晃被握住的手指,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那笑容里掺杂着苦涩、甜蜜与释然。她顿了顿,轻声唤道：阿玉。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称呼,让蒋玉的身体剧烈颤抖,仿佛是一道电流穿过了他的身体。但你曾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选择。
蒋玉如遭雷击,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浪,汹涌澎湃。他缓缓低下头,将脸埋进裴明昭的颈窝,那颈窝就像一个温暖的港湾,让他找到了片刻的安宁。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就好……裴明昭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落在自己的皮肤上,一滴,两滴,很快洇湿了衣领,那液体是蒋玉的眼泪,是他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感的宣泄。
裴明昭的目光变得无比温柔,指尖轻轻触碰蒋玉的侧脸,那触碰就像春天里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又柔和。她声音轻柔而坚定：都过去了。她知道,那些曾经的爱恨纠葛,就像一场盛大而又破碎的梦,如今,是时候放下了。而蒋玉,也在这一刻,终于在她的怀抱里,释放出了内心深处最脆弱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