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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寒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周礼身上，眼神很复杂，他盯着这个前段日子还在封家的书房里和他谈合作的智慧少年，现在因为陌生连看都不敢看他。
“周礼，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封墨寒放轻了声音询问。
周礼握着周晟的衣角：“不记得。”
封墨寒冷笑了一声：“好，不记得好。”
说完他起身就离开了包厢，见状祁莳也马上跟了出去，只留下了周晟和周礼两兄弟。
“墨寒，怎么了？”祁莳疑惑，“怎么忽然出来了？不将事情问个清楚吗？”
“已经很清楚了。”封墨寒回答。
祁莳却是一头雾水：“哪里清楚了？你就和那小鬼说了两句，也没听见你们聊别的啊，难道你相信周晟的话？”
“原本是不相信的，不过我看了周礼的反应就已经确定了，周晟没撒谎。”封墨寒看着窗外，天空灰蒙蒙的，让人心情压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