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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壁画上的鲛人泪突然开始流淌。
沈惊鸿将火陨铁贴向石壁裂缝,蓝焰腾起的瞬间,照见燕临川玄甲上的抓痕——与她梦中在青铜棺内挣扎的印记完全重合。水珠顺着他的银鳞眼罩坠入锁骨,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接,却触到皮下躁动的蛊虫。
别动。
燕临川突然扣住她手腕按在壁画某处,鲛人手中的明珠竟是个机关旋钮。石门轰隆开启时,沈惊鸿的银丝缠住他腰间玉带,却被带着撞向满室悬棺。腐朽的合欢缎拂过脸颊,她嗅到七年前婚房里特有的沉水香。
王爷连殉葬品都要仿制妾身的嫁妆她指尖挑起褪色的盖头,金线绣的鸳鸯早已氧化发黑。
燕临川的剑鞘突然击碎角落陶瓮,涌出的不是尸虫,而是风干的合欢花。那些她曾簪在鬓角的花瓣,此刻正随着气流粘上他染血的袖口。
悬棺突然集体震颤。
沈惊鸿甩出银丝缠住穹顶铁链,却在腾空时被燕临川拦腰抱住。他掌心覆着她后颈毒疤跃上主棺,青铜棺椁上赫然刻着双生蛊的图腾——与她心口跳动的封印纹路完美契合。
当年种蛊的不是你...沈惊鸿的银丝勒进他护腕皮肉,是父亲
燕临川突然扯开玄甲领口,露出心口交错的疤。最深处那道新月形伤痕里,嵌着她大婚时的碎玉簪:沈姑娘不妨猜猜,是谁在合欢酒里下了噬心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