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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连祖祠都要守成闺房她反手射出银丝缠住飞檐斗拱,足尖轻点间已翻上描金横梁。
燕临川的银鳞眼罩映着闪电,剑尖挑起供桌上褪色的长明灯:沈姑娘的记性,倒是比牌位上的朱砂更经年不褪。
灵牌突然集体转向。沈惊鸿的银丝熔成金链缠住青铜烛台,却在拽动时触发机关。淬毒银针自獬豸雕像眼中激射而出,燕临川的玉扳指折射烛光,将毒针尽数钉入她脚边蒲团——正是当年他们跪拜天地时的鸳鸯锦垫。
摄政王救人的手法,倒像在收殓尸体。她故意踩碎蒲团中的毒针,碎瓷扎进脚心时,瞥见他握着剑柄的指节发白。
燕临川突然跃上供桌,玄甲撞翻祖宗牌位。沈惊鸿的银丝卷住他腰间蹀躞带,借力荡向密室入口时,闻到他后颈散出的血腥气——比临渊的心头血更浑浊,像是蛊虫啃噬多年留下的溃脓。
族谱铁匣的九宫锁泛着幽蓝。
沈惊鸿将火陨铁插入坤位,却在震宫卡槽摸到熟悉的划痕——与她及笄时弄丢的缠臂金纹路相同。燕临川的剑鞘突然压住她手腕:开此匣者,需以心头血为祭。
王爷是要我剜心,还是亲自取她扯开衣领露出跳动的心口,那道被他剑锋所伤的旧疤正在蛊纹下泛红。
燕临川的呼吸骤然粗重,覆着玄甲的手掌突然按向她胸口。沈惊鸿的银丝缠上他脖颈时,发现他掌心隔着护甲在发抖——就像大婚那夜他颤抖着解开嫁衣系带时的模样。
铁匣弹开的瞬间,暴雨劈碎槛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