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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尸嘶吼着融化时,沈惊鸿看见他眼底漫上猩红。噬心蛊反噬的痛苦令他单膝跪地,剑柄上的缠金丝竟被生生捏碎。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扶,却被他扣住命门按在棺椁上。
阿鸾...他滚烫的额头抵着她锁骨封印,你的药人呢
沈惊鸿如坠冰窟。七年前燕临川重伤昏迷时,也曾这般贴着她颈窝呢喃。那时她用九百药人试毒才炼出解药,如今想来,那些药人分明都带着皇室血脉。
铜人战戟再次劈来时,燕临川徒手攥住戟刃。鲜血顺着玄甲纹路滴在她眉心,竟唤醒后颈毒疤的灼痛。沈惊鸿扯开他护心镜,果然看见心口浮动的蛊虫轮廓——与她体内封印同源。
你用自己的身子养蛊王
回应她的是骤然压下的唇。这个染血的吻毫无温情,更像是困兽撕咬。燕临川的银鳞眼罩不知何时脱落,露出布满蛊纹的右眼。沈惊鸿尝到他齿间的往生花气息,那是她当年亲手种在合欢树下的。
血尸残肢突然缠住两人脚踝。沈惊鸿抛出火陨铁引爆机关,在塌陷的地砖间拽着燕临川坠入暗河。湍急水流中,他的玄甲成了累赘,却仍用身体挡开尖锐的礁石。
当年你抱着我跳护城河时...沈惊鸿在漩涡中扣紧他渗血的指缝,也是这样不要命。
燕临川突然将她按在河底石碑上。残缺的碑文刻着前朝秘辛,而他染血的指尖正划过双生蛊三字。气泡从他唇间逸出时,沈惊鸿看清了他的口型: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