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9/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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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过去五年颜氏为顾氏提供的资源清单。她取下展板最上层的照片,现在不需要了。
照片上,年轻的颜如玉和顾墨城在某个宴会上并肩而立。她面无表情地把它撕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饿了吗她转向我,语气轻松得像刚丢了个垃圾,我叫外卖。
那晚我们吃了火锅,辣得两人都眼泪汪汪。颜如玉开了瓶红酒,喝到微醺时,她突然问：程普通,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跳骤停：就...普通人啊。
普通人才不会同时惹毛三个霸总。她晃着酒杯,眼神却清醒,也不会懂那么多连颜氏首席分析师都不会的数据模型。
我咽了口唾沫：如果...我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你信吗
她盯着我看了三秒,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角泛泪：我信。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