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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捏着玉珏的手紧了紧:沈氏是被冤枉的。
冤枉太后冷笑,当年北戎细作的虎符在沈太医药箱里,人证物证俱在。难不成是哀家冤枉的
是太子妃。萧景珩喉结滚动,是阿宁为保清誉,伪造了证据。
太后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碎瓷溅到萧景珩靴边:你可知阿宁为何得心蚀症是沈太医当年误诊,害她失了调理的良机!哀家替你杀沈氏满门,是替阿宁报仇!
萧景珩如遭雷击。他想起阿宁病中总说沈叔的药好苦,想起沈太医每次诊脉时都避开他的视线。
原来不是阿宁求死,是沈太医误诊害了她,阿宁怕他动怒,才谎称是自己求死。
不可能。他后退两步,阿宁的血书里说......
血书太后嗤笑,那是哀家让阿宁写的。她若不写,哀家便杀了沈氏满门。
萧景珩只觉天旋地转。他想起阿宁临终前望着他的眼神,满是歉意与哀求;想起云舒这些年被他折磨,却始终不肯说出真相。
原来阿宁的自愿,是被太后逼的;云舒的沉默,是为了保他最后一丝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