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2/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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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箱子,我艰难地穿梭在城市边缘的暗夜里。
我避开大路,选择偏僻的小径。
箱子里的陈琳似乎清醒了一些,也许是刚才的奔跑让一些新鲜空气透了进去。
咳咳……陈琳虚弱地咳嗽着,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他们说……我爸爸是害死你朋友的凶手……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低沉地说：一码归一码。你现在是受害者。而且,当年的案子,或许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
陈琳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用极低的声音说：那个地铁站……我知道……小时候我爸带我去过……里面很危险,水很深……你……你把我放下吧,带着我你逃不掉的,去找解药救你自己,然后……然后想办法救你妹妹……
少女的声音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平静,甚至是一丝解脱。
她在主动求死。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想起了三年前无助的自己,想起了苏瑶冰冷的遗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