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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租车
回头时,我先看到一口金牙——不是常见的镀金,而是藏族老银匠錾刻的密宗符文,牙面凹凸处积着陈年烟渍。
男人裹着羊皮袄,袖口露出半截刺青,图案像是经筒缠着骷髅。他摘掉狐皮帽,露出一头板寸,发茬间隐约可见戒疤。
丹增,跑青藏线二十年。他递来的名片沾着酥油味,背面用钢笔补了行小字：专接脏活。
谈价时他一直在盘那串人骨念珠,每颗珠子都刻着微型转经筒。定金五千,送到地方再加五千。他咧嘴笑时,金符在阴影中泛着冷光,别嫌贵,这价是买你命的。
小雅凑过来撒娇：大叔,能开发票不我们公司能报销……
丹增突然掐灭烟斗,火星溅在她新买的绣花靴上。开发票他俯身逼近小雅,瞳孔缩成针尖,等你们变成发票,我烧给你们。
过去的场景在我脑海里划过。
突然想起拉萨这个司机,对当地的情况很熟悉,但他的价格让现在我得不想承担。我犹豫了一下,觉得不如带上老陆,让他分担一些费用。于是,我和老陆提起这件事。
老陆,你知道拉萨有个向导,对当地很熟,但价格有点贵。我想着咱们一起分担一下,怎么样我试探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