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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破碎的屋顶,洒下斑驳的光影,却驱散不了这里的阴森气息。
我们找到老陆时,尸体保持着直播姿势：左手比心,右手攥着腐烂的哈达,蛆虫从爆裂的眼球里涌出,在脸颊上拼出藏文贪。
摄影师也保持着摄影的姿势僵死在那,双手紧握着相机,镜头对着虚空,还在捕捉着最后的画面。
他的眼神空洞而惊恐,旁边的无人机静静地躺在地上,屏幕闪烁着微弱的光,嗡鸣声早已停止。
丹增用藏刀挑开老陆的冲锋衣,所有人倒吸冷气——他的皮肉像被抽干的蛇蜕,脊椎上烙着二维码。
扫码后跳转到某奢侈品官网,页面显示他死前穿戴的衣物总价：1,080,000元。
这是买命钱。丹增的刀尖指向我手腕的疤,你欠的债,可比他贵多了。
我欠了什么债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疤痕。
丹增的刀刃沿着我腕骨游走,刀锋割开褶皱的衣物,露出我的藏青色藏文。
看见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