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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煜,别让为父难做。萧砚霆的翡翠烟斗在阴影里明灭,沈家的账本,要么从她后背剜下来,要么让她母亲跟着陪葬——你选吧。
霜降感觉萧承煜的身体瞬间绷紧。他低头望着她,烟疤下的眼睛像淬了冰的火:对不起,霜降。我早该知道,从你替我挡刀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要互相折磨到死。
他忽然推开她,朝副官伸出手:把人带下去。声音冷得像换了个人,父亲要的账本,我会亲自从她身上取。
霜降被拖出密室时,看见萧承煜捡起她掉落的银锁,指腹碾过霜字凹痕。他没有抬头,却对着她的方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当年霜若跳江前,把你托付给林鹤鸣时,说过一句话——‘替我活着,替我去爱那个不该爱的人。’
铁门关上的瞬间,霜降终于明白,原来最狠的虐,不是被当作替身,而是明知彼此是对方的劫,却偏要在劫数里沉沦。萧承煜留她,不是因为像霜若,而是因为她是霜降——沈家的余烬,他的救赎,也是他的报应。
她后背的胎记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她,账本的秘密,终将随着鲜血揭晓。而那个在密室里吻她的男人,那个此刻正握着刀走向她的仇人之子,注定要在她的生命里,刻下比琴弦更深的伤。
烬鸣·弦断霜沉
刑房里的血与影
铁锈味在鼻尖炸开时,霜降听见手术刀划开布料的声响。萧承煜的呼吸拂过她后颈,比刀刃更凉:忍一忍,很快就好。
可她知道,他掌心的汗正顺着她脊梁滑落,像条爬向深渊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