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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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形码
水退到腰际时泛着铁锈色,周扬的鳄鱼皮包漂在硫酸铜溶液里,镶钻表盘腐蚀出蜂窝状的洞。林悦的烧伤脸泡得发胀,她突然指着周扬后颈尖叫：纹身在发光！
陈锋的镜片裂成蛛网,他扯过漂来的实验记录本,撕下封皮往周扬脖子上一贴——条形码在硫酸腐蚀下显出一串数字：20090518。这是我爸捐款的日子...周扬尾戒转出残影,坠楼是5月17号！
值班表！苏晚的发卡勾住漂来的塑料文件夹。被撕掉的那页值班表在硫酸液里显出血手印,陈锋父亲的名字陈建国签在5月17日深夜十一点。
转校生的Walkman突然外放电流杂音：现在播报今日要闻,2009年5月18日,第四中学获赠全新监控系统...张浩然的校服口袋裂开,被腐蚀的志愿表上,张浩然的签名正在化成一滩蓝墨水。
逃生通道要密码！陈锋的手表突然报警,表面浮现道德题：旁观冷暴力该判几年输入框在剧烈闪烁。林悦突然扑向控制台,烧伤的手指按下0,铁门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周扬的瑞士军刀突然磁铁般吸住通风口,刀柄映出五个人的倒影。苏晚的袖口被水流扯开,三道疤痕泡得发白,她突然发现所有人的倒影都没有右手小指。
看天花板！转校生扯下湿透的校服。镜面顶上浮现当年的捐款仪式录像,周扬父亲握着支票的手表日期显示5月17日21:03——坠楼时间标注是17:30。
水突然沸腾般冒泡,林悦的樱花手提包炸开,玻尿酸注射单粘在陈锋脸上。苏晚的发卡勾住漂来的值班表,紫外线灯亮起的瞬间,表格背面显出用血画的逃生地图。
选A还是B！陈锋的注射器扎进胳膊,蓝色液体混进血水里。A路线标记着证据粉碎机,B路线闪着直播红灯。周扬突然抢过张浩然的眼镜,镜片折射出控制台隐藏的第三个按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