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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修改了我的记忆试管在掌心炸裂,传感液混着血渗入地板缝隙。整栋楼突然倾斜十五度,培养舱里的克隆心脏顺着血泊滑到脚边。林小满在眩晕中看见每个舱体都贴着便利店的奶茶标签,保质期截止在明天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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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的体温突然降到临界值,人造皮肤泛起冰霜。他拆下机械心脏塞进她染血的掌心,代码组成的银河在两人之间流淌：现在把我的罪证...睫毛结出冰晶,和偷走的心跳,一起交给警...
消防喷淋系统毫无征兆地启动,橙花味的液体冲散了全息投影。林小满在氤氲水雾中咬开那枚克隆心脏,尝到三年前那杯奶茶的焦糖味。机械心脏突然在她掌心苏醒,牵引着顾衍冰凉的手指按向自己狂跳的胸口。
整座城市的智能路灯同时闪烁,他们在倾斜的实验室地板上接吻。顾衍后颈的接口淌出淡蓝色血液,与她的血在地面交融成跳动的光谱。远处传来警笛声时,林小满摸到他藏在佛珠里的纳米机器人——正是当年导致她论文失败的数据干扰源。
现在报警还来得及。顾衍的机械声带发出故障杂音,瞳孔切换成监控镜头的红光。林小满却把染血的奶茶吸管插进他心口的接口,珍珠卡在齿轮间发出甜蜜的摩擦声。
恒温箱突然弹出烤栗子的香气,警报器切换成生日歌。她舔掉他锁骨上的传感液,在漫天飞舞的论文残页里轻笑：顾先生,您的心跳失窃案...指甲抠进他背上的缝合线,受理期限是...
爆炸声淹没了后半句,实验室防弹玻璃轰然碎裂。林小满在坠落瞬间看见夜空浮现巨大的全息投影——便利店监控视频正在全城直播,当年她逃跑时扬起的发丝,此刻正缠在顾衍佛珠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第六章：全息情书
下坠时林小满尝到顾衍唇间的焦糖血腥味,防弹玻璃碎片在身后织成钻石雨。她攥着那颗跳动的机械心脏,看见全城便利店突然亮起蜜雪倾城的霓虹灯牌——每个字母都在播放他们初遇那晚的监控视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