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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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行礼,族长,各位长老。
准备得如何李长老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询问今天的天气。
一切顺利。目标已引至古宅,明晚便可进行仪式。我恭敬回答。
很好,不愧是我们最优秀的献祭者。李长老露出一丝笑容,却未能到达眼底。仪式细节你应该清楚,气运转移过程中,你自身的生命力损耗是必要的代价。
我点头,心中却有些疑惑。家族教育中提到过这点,但从未详细说明损耗的程度。
去准备净化仪式吧。今晚必须完成,明日便是良辰。李长老摆摆手,示意我退下。
长老们的态度傲慢而冷漠,他们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件工具。这种感觉并不新鲜,但今天格外刺眼。
净化室里,我褪去外衣,浸入特制的药浴中。冰冷的液体包裹全身,带来钻心的疼痛。这是净化仪式的一部分,用来提纯献祭者的身体,确保仪式顺利进行。
然而这次的痛苦远超我的预期。我咬紧牙关,感觉体内的力量被一点点抽离。当我终于从药浴中出来时,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眼前一片模糊。
这次的损耗怎么这么严重我扶着墙壁,艰难地穿上衣服。以往家族中的献祭者从未提到如此剧烈的反应,甚至我之前观摩的仪式也没见过献祭者如此虚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