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6/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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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随着苏曼的昏迷白晔也开始变得虚弱,他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无论你是谁,谢谢你......。
下一秒,帽子叔叔破门而入,带走了苏曼三人。
程砚是最后一个被带走的。
他站在我面前,机械眼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谢谢。他说。
然后,他主动伸出双手,戴上了手铐。
6
法庭对决
国际法庭的旁听席挤满了记者,闪光灯此起彼伏。我坐在原告席上,看着被告栏里三个特制防爆玻璃囚笼——程砚的笼子加了电磁锁,白晔的笼子内壁包裹着防撞软垫,苏曼的笼子则布满了信号干扰器。
请法警展示物证A。检察官话音刚落,六个法警推着冷藏柜入场。当柜门打开时,旁听席响起一片干呕声——里面整齐陈列着程砚的37个器官标本,每个玻璃罐上都贴着白晔亲笔写的收藏标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