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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恍然大悟,急忙翻过铜碗。碗底除了生辰,还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中央凹陷处残留着干涸的黑色物质。她掏出打火机,将陈教授的钢笔拆解,用笔芯蘸取碗底物质后点燃。
火焰不是常见的橙红色,而是妖异的青绿色。当火苗接触铜碗的瞬间,镜中的陈教授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仿佛正在承受巨大痛苦。更可怕的是,林晓颈后的手印也开始蠕动,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外钻。
忍着点,教授!林晓泪流满面地将燃烧的铜碗扣在镜片上。火焰暴涨三尺高,井中传出非人的尖啸。无数黑影从废墟各处涌来,却在接触到火光时化为灰烬。
黎明时分,火终于熄灭。林晓跪在灰烬前,发现镜片和铜碗都已熔成一团扭曲的金属,而陈教授的钢笔笔尖深深嵌在其中,如同墓碑上的铭文。
颈后的灼痛感消失了,但当她摸向那里时,指尖触到了细密的缝线——她的皮肤上出现了与徐家死者一模一样的黑线缝合痕迹,只不过这次缝住的不是五官,而是那个手印的轮廓。
原来如此...林晓苦笑着看向初升的太阳,手印不是标记,是封印。
背包里突然传来滴答声。她颤抖着取出陈教授的手表,发现表盘完全修复了,指针正常走动,日期却停留在五十年前惨案发生的那一天。表盖内侧多了一行小字:看守者永眠,容器长醒。
林晓将手表戴在左腕,与右腕上自己手表形成奇特的对称。当她转身离开时,废墟中传来轻微的铜铃声响——那是陈教授生前最爱用的驱邪铃的音色。
阳光完全升起时,林晓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镇口。而在她住过的旅馆房间镜子上,水汽凝结成七个圆点,最中央的那个圆点里,隐约可见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子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