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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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城的克隆体从水下实验室浮出,二十张与我相同的脸在培养舱中狞笑。
游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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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克隆体同步开口,声纹与顾明城完全一致。
沈砚艰难地阻止着克隆体的靠近。
海警船鸣笛逼近时,我剪断最后一根引线。孕妇们腕间的电子镣铐齐声崩裂,沈砚将我从硝烟中拽进怀里,带着我们撤到船上。
我看着他染血的衬衫下露出肩胛的旧弹孔——与我三年前被顾家暗杀那次的子弹口径吻合。
你早就知道我是卧底
他呼吸灼烫我颈侧。
我扯开他伪装的婚戒,内圈刻着殉职师兄的警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