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4/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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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小,刚好能被发现,又不足以毁掉内容。
我赌的就是对方接到邮件后的反应,以及顾谨言发现污渍后的处理。
果然,没过多久,顾谨言的助理就急匆匆地进来更换了文件夹,并将原件封存。
而合作方那边,在收到匿名邮件后,反而觉得顾谨言这边虽然出了点小意外,但诚意十足,连底线都不小心透露了,于是主动在几个关键点上做出了让步。
一个原本还有些风险的合作,竟然变得更加有利。
顾谨言得知结果时,拿着那份签好的新合同,目光落在我身上,若有所思。
系统彻底懵了。
【……检测到任务目标（合同）状态变更……结果评估中……】
【评估结果：合作达成,条件优化。】
【……警告……奖励……判定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