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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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那双眼睛,想起他上一世就在医院里握着我的手——
医生宣布我脑死亡,他站在我病床前,说了一句话。
股份已经划过去了,拔管吧。
我慢慢抽回手：你真心什么是真心希望我死得干净利落,还是……不留证据
他神情一僵。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
我笑了,眼神轻得像在看一个死人：沈总,别把别人都当傻子。你演得再好,也掩不住眼底的恶意。
他眯起眼,目光锋利：你变了。
但你没变,我冷笑,你还是喜欢挑软柿子捏。
这顿饭,我没吃完。
